清竹一下!”
清竹跪着抬起拉住梁曼说:“姑娘,没事。只不过是打手心而已,清竹不打紧的。姑娘快别生气了,你子才刚好呢。”
梁曼不服气,就是抱着清竹不放,可任是梁曼又吵又闹了许久,刘府众人也无人搭理她,最后清竹也还是被拉下去了。
到了晚上,梁曼气得想要绝食抗议,没想到刘煜城干脆换了个婢女伺候她。无论梁曼怎么询问威胁清竹的下落,这个新来的叫清月的婢女都是低着一问三不知:“婢才刚来,婢不清楚,姑娘别为难我了。”
梁曼还想要在府里逛逛,清月就跟在后不停地劝阻:“姑娘子还没好,还是别走太远了。”梁曼一直走,清月就一直说,一直说的梁曼都大了。
一直这么被跟着,梁曼也没法偷偷找清竹的下落,最后还是气恨恨地回屋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上床休息,清月又一直站在她床盯着她睡觉。梁曼都被盯得上发了,让她去休息也不休息,说一定要等梁曼睡着了再去。
梁曼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到清月直勾勾的视线,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气的掀起被子一口气跑到院子里,哐哐哐狂拍刘煜城的屋子大喊到:“刘煜城,你给我出来!”
后的清月赶紧跟来阻止,梁曼不她的阻拦,仍旧扯着嗓子大喊:“刘煜城,你灯还亮着呢!我知你没睡,你快给我出来!”
过了一会,屋内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刘煜城披着云丝披风出来,长发松松挽起,俊脸冷成一片,皱着眉不耐:“大半夜的你又要干嘛?”
梁曼一个箭步上前,刚想伸手抓住刘煜城领口,又生生改成握拳问:“清竹哪去了?你把清竹还给我!”
后的清月赶紧撩起裙摆下跪低说:“梁姑娘一直吵着要找清竹姐姐,婢实在拦不住…”
刘煜城漫不经心:“清竹关去面了,你不用在这里闹。你越闹她关得越久。”
梁曼一听更生气了:“面?为什么要面,她都挨打了还不够吗?而且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不是她的错…”
刘煜城打断她的话,不咸不淡:“看来梁姑娘还是摆不清自己位置。如今你在我府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想让谁受罚谁就要受罚。你要是不信,大可继续在这闹下去。闹的我不耐烦了心情不好了,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她。”
梁曼气到发抖,指着刘煜城鼻子“你”了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此时清月也跪在地上拉拉梁曼小声说到:“姑娘,我们回去吧,别惹得老爷不开心,更连累了清竹姐姐。”
刘煜城见她已无话可说,冷哼一声转回房,啪的一声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