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咬牙向上弄,一手掐紧梁曼的腰一手握住颤悠的球,越是被骂就越是用力,直的梁曼抽噎连连骂不成句,叫骂变成了叫床,声声切切的让人不知她是在骂人还是在发浪。
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插的太深,梁曼几下就有点受不住了,坐着坐着就向前倒去,呜咽:“嗯…不行,放开我…你个畜生!你…别…不行了!混,放开…别弄了,要不行了…”司言却强地将她支起,迫她在阴上坐直,又用手去反复抠弄搓前面涨红的阴。
梁曼本承受不住感这样的强烈刺激,忍不住颤抖着抽泣连连求饶,话语被快感折磨的本不成句。司言看出她已承受不住,却仍然狠心地报复,继续边边玩弄着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梁曼脑袋发晕,情不自禁的把收缩夹紧鸡巴。
两的快感让浪一波波升高,终于随着一阵战栗,梁曼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拱起背夹紧大,被迫就这样插在陌生男人的阳上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
花一阵一阵紧锁,直箍地司言也舒爽的喊出声。一大淫再次涌出,更是把交合沾染的一塌糊涂。
梁曼力竭的歪下,双颊红星目半遮,沉浸在高的余韵中一动不动,即使双手束住的发带被解开也没有反应。司言却不打算放过她,兀自弄着,大刀阔斧的一下子尽到花径深,梁曼轻哼一声,阳渐渐近颈,引得又是一阵颤抖。
少侠本就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自小习武又是每日晨兢夕厉修习武义从不偷懒耍,与普通人相比那就是力远远超于常人。活了不到二十年都在埋练武,这下子初尝情事品到了甜,便就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罢不能。
空修的一绝世武艺,满肚子豪情壮志侠肝义胆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只顾得红着眼闷翻来覆去的往死里玩弄淫。
两人就这样胡天胡地的干了不知多久,直至窗外天色渐晓,梁曼终于是撑不住,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当司言醒来时,窗外日西斜,天色已经不早了。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锦袍内衫乱七八糟的在地上堆叠着。床上更是凌乱不堪,被褥上片片透明水痕还隐约未干。空气中弥漫着一甜香与情事夹杂的味。
脑子里乱哄哄的,司言坐起来愣了许久。
屋里只剩他一人,看来她已经走了,司言失落地想。
穿好衣服走至门口,却见铜镜中的自己脸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四个红色大字:无耻淫贼,因为“淫”字写的太大,“贼”的地方不够了,下半边就写在了脖子上。司言愣怔着想,她的字迹可真难看,也不知在客栈里从哪弄来的笔。
了半天,脸上终于只剩淡淡红痕。司言松了口气,正正发冠,呆呆的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又把衣领拉高遮住后颈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