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乖乖前往偏房洗，里里外外净后，裹着清洗完未干的破旧灰衣，回到了床前。

        宋伶不想听男人的承诺，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乖～”

        一般男子十六七岁就产下胎，产自然也被开拓，而他今年二十七岁，还没怀上孩子，产仍然紧闭，他只知这里可以排污血和生娃娃，连里面是个什么样都不知。

        “嗯，我睡。”

        “妻主，妻主……”

        她真的累坏了，交代好重要的事，说完没多久就睡着了。男人伸出手，小心翼翼帮她掖好被角，倦意袭来，他也闭上了眼睛。希望妻主明天醒来后不要变回去，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打骂他，也不要总是不顾自己出一些任过的事情。

        男人的脸又红又白，红的是妻主特意为自己准备了热水，白的是想到她毫不温柔的欢爱方式，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还喜欢抽打他的袋和阳，每每折腾得他又疼又惧，苦不堪言。

“嗯，对，就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为了让他乖乖去洗澡，宋伶摊开手掌，给男人看自己手指上的压痕：“你看，都压红了。”

        他已经不再是满脑子粉红泡泡，憧憬不切实际所谓浪漫的少年，他不奢求婚礼喜宴，也不贪图锦衣玉食，只要妻主不再自暴自弃，他就会一直陪着她努力活下去。

        他老老实实躺平，光着子躺在晒过的被褥里，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男人干瘦佝偻的和下发育良好的硕大（这是可以说的吗），宋伶没忍住叹了口气，然后灭蜡烛，把人拉到床边，为他盖上了被子。

        “好，好。”宋伶困死了，她只想睡觉。

        他反反复复念着这两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扰醒了宋伶的美梦。不知他在发什么癫，分明白天看着温顺胆小的，怎么晚上这么主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是脱衣服又是偷偷握她的手，还自己美滋滋搁那念叨。

        虽然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三间婆公留下的瓦房。但是只要妻主不再挥霍无度，也不要总是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多去找些谋生的活计，往后的日子总不会太难过的。

        粘稠的杂粮粥的，被子也有阳光的味，小妻主侧躺在他的边，睡颜恬静，大概是了个好梦。时值夏末，她的手指却是一片冰凉，他小心翼翼包住她的手，隔着床单用糙大手捂热她的手掌。

        “睡吧，今天太累了。明天衣服干透了再出门，你可不要也生病了。”

        那是排污血和生孩子的地方，女人一般都不爱碰，只有在男人快生孩子时才会用手指玉势等帮忙扩张，以确保男人能顺利诞下胎儿。

        宋伶沉默，翻了个，又翻了个，男人还是没有要睡的意思，她低声问：“还有什么要说事吗？”

        “嗯，我一定会……”

        那边没有声音了，宋伶收回手，她本不知自己刚刚答应了些什么，她只知她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睡觉了。

        伤痕累累的躯和红破损的表明男人正遭受无尽的暴力与待，畏惧的眼神和熟练的脱衣动作则表明了他在家中可悲的地位。他是家里的下人，一个供妻主随时取乐的下人，只要她有需要，他就要拉开子，张开大，任由她玩弄取用。

        男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开了口：“妻主，上就到秋收了，我会好好干活，多赚点钱回来给你，你能不能……一直像今天这样？”

        自从成为她的人，他的所有内就都被扔掉了，只是为了一拉开子就能伺候妻主。他的可以很快立起来，被住纳吞吐完，他的产也会是的，但是妻主从来都不他的产，也不让他自己碰那个地方。

        她抬起手想拨开他的手掌，男人却下意识缩起了脖子，宋伶愣住，悬空的手转变既定方向，改为摸他的脑袋：“没人和你抢，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