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歉？”秦书瑶两只手都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掉眼泪，她跪到了床上，又很快亲了亲乔汐的额：“姐姐很高兴你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于我而言，那可真是太好了。”

        “别怕，告诉姐姐，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秦书瑶继续温声诱导，“小汐不该最信任姐姐吗？”

        “那为什么小汐可以接受姐姐这样对你呢？”

        “我爱姐姐们，不论是姐姐你，还是姜医生...我都...”乔汐低下，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可耻，她想要的实在太多了，怎么可以既要又要呢，“对不起，我...我...”

        乔汐的内心依旧在挣扎，她几次想要开口，却还未完全张开嘴就再次闭上，秦书瑶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痛苦，像只迷途的小狗，明明已经在家门口，却始终在屋外踟蹰。

        乔汐仰面被按倒在床上，她看到秦书瑶从一旁的床柜拿出鲨鱼夹，又随意挽起长发夹在脑袋后，      她双岔开跪在乔汐两侧，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抚摸着乔汐的眉眼。

        乔汐几乎是吼出来：“因为我喜欢姐姐！”

        乔汐摇，但绯色爬上了她的脖子。

        “只是不讨厌吗？”秦书瑶用力握紧乔汐的，在看到乔汐咬着把脑袋偏向一旁后，她松开了手，指尖从乔汐锁骨位置慢慢到凸起的粉，又挑逗似地按了按：“因为我是姐姐，所以小汐不会拒绝我的一切，是这样吗？”

        “因为什么？”秦书瑶的语气变得强势起来，她住了乔汐的尖，“回答我，因为什么！”

        秦书瑶按着她的，问：“小汐，喜欢姐姐这样碰你吗？”

        乔汐点点。

        她们把乔汐照顾得很好，虽然是早产儿，却没怎么

        “乖。”秦书瑶又低下，这一次亲了乔汐的鼻尖：“云溪她逃不掉的，在她能接受之前，就先让姐姐单独占有一下小汐，好不好？”

        乔汐惊讶，原来秦书瑶早就对她起了这样的心思，那姜云溪呢？

        她看到乔汐被得掉下了眼泪，她听到了一声怯弱地回答：“我爱姐姐，像妈妈爱妈咪那样，我想...我想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这...她姐姐竟然那么轻易就答应了？

        “小汐很意外吗？这16年来，我们一直在一起，我离不开云溪自然也离不开你，早在之前我就跟云溪提过，我希望我们三人能永远在一起。”

        “不！”乔汐抬起，急忙解释：“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知吗，我本就不打算让你离开我和云溪。”秦书瑶的目光变得炽热：“从把你带回家的那一天起，你就该属于我和云溪，小汐，姐姐当然也爱你，我们三人在一起便是最完美的，对不对？”

        “可小汐从小到大，都喜欢姐姐，不是吗？”秦书瑶再次追问：“小汐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呢？”

        秦书瑶放下手开始解乔汐衣服的扣子，“那如果是这样呢？会抗拒姐姐现在的事吗？”

“我...”

        “因为...因为...”

        秦书瑶并未因此放过她，只是抬起手掉乔汐的泪痕，温声：“只是爱我吗？”

        她还记得当初在医院第一次见到乔汐的时候，刚从新生儿科推出来，小小的人只有巴掌大，却在见到她和云溪的时候出了笑脸。

        她本来就没打算告诉两位姐姐，是秦书瑶自己发现追问她，她才迫不得已坦白，她明白秦书瑶的意思，所以点了点。

        “不...我、我不讨厌。”

        当衣服被秦书瑶脱下，被握住时，乔汐再次听到一声询问：“那现在呢？小汐讨厌吗？”

        “我们都了解云溪，她是姐姐，所思所想自然是要比我们多一些，她有很多顾虑，总是瞻前顾后，也不可能像我这样那么快接受三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