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她的确挣脱了,不仅挣脱,还起来给了宋宛凝的胳膊一巴掌。
“不会不会,我不跑了。”她哪里还敢跑,离家出走两次,全都被宋宛凝抓个正着,这是老天让她为上辈子的事赎罪呢。
这疼痛让她犹如刀割,挣扎已经是不需要思考的事,她恨不得起来踹宋宛凝两脚,不就是离家出走,至于这样下狠手吗。
宋宛凝眯起眼笑得像只千年的狐狸,“这可是你自己求姐姐的,该不会明天又跑了吧?”
息声被堵在口中,她颤抖着子抵达了高,而今夜,才刚刚开始。
“都敢挠人了是吧。”宋宛凝一只压着她的背,又抓起刚才她打人的手把掌心摊开,数据线毫不留情抽打下来。
宋宛凝坐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意未减:“乖,趴到姐姐上来。”
夏从安非常懂审时度势,她摇摇说:“不了,不了。”
她便只能边哭边叫:“疼,姐姐。”
“这样啊。”宋宛凝笑容更深了,“那今后宝宝都要自己来找姐姐,让姐姐你,好不好?”
爬到刚才的沙发前,瞧见一旁放着的戒尺,夏从安张开嘴咬住,又抬起眼看向宋宛凝。
“知…”她声细气说。
宋宛凝丢下戒尺,指腹贴了上来,她着被打出水来的,说:“不调了?”
夏从安两个手变得不安分,她一鼓作气,哪怕后的抽打加重,她也要睁开宋宛凝的束缚。
数据线成了绑住夏从安手的工,那只戒尺被宋宛凝握在手里,“啪啪啪”连着十几下没停歇,让本就被抽出一条条棱子的屁雪上加霜。
“唔!”疼,这东西没有声音,但抽在屁上她感觉肉都要裂开了。
“嗷!!!疼疼疼!!”她到底还是把戒尺给吐出来了。
“拒绝的话,我便打这。”宋宛凝她的阴,警告。
“不说话,那我可就又打了。”
没开始挨打就那么了?”宋宛凝按着她的阴,还在她的耳尖,又说:“宝宝待会跪着爬回去,叼住那戒尺,自己来领罚。”
夏从安被得有些,她咬着才没发出羞耻的叫声,她扶着前边的洗漱台,不要命地摇,意思是拒绝。
她屁已经惨不忍睹,宋宛凝停手了,但气还没消,她用戒尺点了点夏从安的尾椎骨,冷声说:“躺着,掰开你的,知该说什么吗。”
宋宛凝子压了上来,衣服面料不算柔,但她的是温的。
她当然不想挨打,可宋宛凝不论是长相还是行事风格,都与她幻想中的主一模一样,可以说是长在她癖上了,可被姐姐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
夏从安艰难地翻,但还是会压到伤痕累累的屁,她整张脸都哭红了,泪痕还印在她脸上。
“呜呜呜…”躲闪不能,她觉得自己屁一定被抽出血了。
“再敢跑,我就要把宝宝关起来了,宝宝可不要姐姐违法乱纪的事呢。”
夏从安扭成一条泥鳅,她哭得声嘶力竭:“我错了!!姐!姐姐!!你要打死我了!”
天杀的宋宛凝!
“好乖呀,我的小猫。”
“咬住了,如果嘴里的东西掉下来,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
夏从安心里一慌,口收缩下,又挤出些,不能逃不能躲,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夏从安曲起张开,两只手分别掰开自己的阴,疼痛和惧怕盖过了羞耻,水汪汪的眼睛写满无辜和单纯,她细细声说:“姐姐,我…”
夏从安哭腔带了些绵:“要、要姐姐我。”
坏消息,宋宛凝脸色发黑,把她连扯带拖摔床上,挥起数据线就把她往死里打。
对于她接二连三在宋宛凝底线蹦跶,宋宛凝是彻底被激怒。
“唔…”好疼,两鞭下去,她眼泪都从眼眶里冒出来了,这感觉有点像数据线。
“你刚刚说想要姐姐什么?”
“唔…呜…”哼声化为了呜咽,哪怕她脚再怎么摩地面,也无济于事。
“宝宝挨了这样重的打,还能成这样,是喜欢姐姐呢,还是喜欢姐姐打你?又或者,宝宝本就期待姐姐边打你边你?”
夏从安惊恐又可怜地望着宋宛凝,下被得很舒服,她此刻表情十分生动,想叫却不敢叫,舒服却又紧张。
夏从安吓得立叫:“喜欢!喜欢被姐姐!”
夏从安面红耳赤,咬着,轻轻点了点。
她咬着戒尺趴好,宋宛凝又抓着她两只手按在背上,她还在想宋宛凝什么时候把她嘴里的戒尺拿走,后便忽然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而戒尺却拍打在她的阴上,刚想要合拢,宋宛凝又斥:“分开。”
她算是知宋宛凝为什么让她咬着这戒尺了,是怕她疼得会咬自尽吧,这女人,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