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破壞了我們的氣氛。”
天殺的同位體絕對是在暗中給你上眼藥,妄圖透過讓你察覺這件事為紅頭罩扣分。
緘默趁他混亂之際,把你從紅頭罩懷裡撈出來,“你願意幫幫我
紅頭罩完全沒在聽,他心神震盪,響徹在心中最大聲的一句話是:“你算計我!!緘默!!”
紅頭罩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你一眼,惱恨你直接投敵,叛徒!那傢伙剛剛可是也有嘲笑你瘪腳的情話!
你有處子情節。
你為端水所困,乾脆扭頭盯著紅頭罩,看不到就不會心動了!
耳邊傳來緘默低低地笑聲,笑得你耳酥麻。
這麼、這麼直白的嗎?
你瞠目結,一時間懷疑自己處於小黃文世界,這種好事是你可以遇到的嗎!!!
如果要解釋的話,他是以什麼份開口的?
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悠悠起,走到你面前。
緘默老師的教學方式向來是實踐派,喜歡體力行,只見他將你推倒在床上,開門見山:“親愛的,要和我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嗎?”
你默默聽著,看似在對同位體循循善誘的緘默每一句話都在挑逗你,你往裡縮了縮,將自己更深地埋進紅頭罩懷裡。
兩人曾是義警,接受過專業訓練,早已在心中構築出關於你的檔案。
你志得意滿地,遞給紅頭罩一個眼神。
你拼命點頭。
近在咫尺的男人散發出勾人的男荷爾蒙,綠水晶似的眼眸深沉地望來,方才的水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這樣的眼神讓看見的人只覺得他藏著許多故事,一定有什麼話要和你說。
哪怕隱藏在綠波浮沉之下的瘋狂並沒有被你忽略,你也成功被擊沉。
“!”
你本能地抬頭,枕著他呼之出的飽滿肌,心臟越越快,擂鼓般的心聲一定讓他察覺了,不然他箍住你的大手不會收緊。
黑了下來。
“我們需要更深入的接觸。”
他指責。
他一把推開緘默,將你拉進懷裡,沉下的嗓音充滿警告:“少對她動手動腳。”
“哈,我怎麼不知,‘我’什麼時候變成一位聖人了?”緘默這次無視了他的警告,自顧自地走近,“而且這樣罔顧她的意願好嗎?我覺得她很喜歡。”
紅頭罩虎軀一震,有些想要解釋,但他也不理解自己到底需要解釋什麼。
“可、可以嗎……”
“何況你又不是沒有因為一些任務與女人睡過。”緘默不知從哪裡察覺到這點,以此作為攻堅的把柄,“這次也差別不大,我們需要她的‘幫助’。”
“…閉嘴,我不會這種事的。”紅頭罩隱忍地閉眼,再睜開時雙眸銳利,“你也別想朝她出手。”
他的眼神就是無聲的愛語。
哪怕只是一晚都是你血賺!
“哦?抱歉,我差點忘記了是你先來的。”緘默眼珠微動,移向幸福地倚在紅頭罩懷裡的你,語氣聽不出絲毫歉意,他彬彬有禮地:“所以你要先來嗎?大紅?”
啊????
“哦?你們的什麼氣氛?”緘默抹去眼角溢出的淚水,著水光與笑意的綠眼睛實在很好看,你摀住心口默默心動了下。
他們銳地察覺到——
他只是笑一笑,你的眼珠子就完全挪不開了,不爭氣地模樣氣到了紅頭罩。
“依靠平時與寵物的那點接觸,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收集到足夠的時間?呵,現在的你恐怕只夠維持幾個小時吧?”
你暈暈乎乎地呢喃,誰會拒絕傑森·陶德?誰會拒絕與他來一場豔遇?
“還是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