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由开始渐渐往下,衣服散落一地,温在暧昧中升高,息和呻占据主调。
凌安然的兴趣总是突如其来,相应的坚持的时间往往也不长,正如玩枪也只是她一时的热情,很快就丢在脑后了。
就像是现在,凌安然正在和舒颜联机打游戏,可喜可贺,凌安然总算是克服了晕全息的习惯。但特有的消息提示音传来,凌安然就知家里的另一个主人回来了,舒颜对凌安然突然下线的行为表示习惯,自己找个别的地玩去了。
而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让她撒开膀子舞的。
自从上次的一周假期,谢蔺就没有再休假了,每天就是上班,难得又来一次假期,这可不得好好玩。
谢蔺第二天还是要去上班的。
谢蔺也陪凌安然玩游戏,只是对于凌安然来说,谢蔺比游戏重要多了,玩着玩着他们一般会玩到床上去。
但折腾谢蔺的话,她夜里睡不着不是今天的事,昨天,前天,更早前,她都睡不着,然后就折腾了谢蔺一整晚,连谢蔺那么放纵她的人,都不任她来了,虽然没到分房睡的地步,但确实不让凌安然折腾一晚了。
唯有谢蔺,凌安然总是对他抱有最大的激情和爱意。
然而与凌安然想的美好生活不一样,谢蔺是打算来掰她的作息的。
凌安然于是就不问了。
对于他们白天又到床上这件事。
“下周我腾一个假期。”
谢蔺今天没有去上班,凌安然问他,他就温柔地说:“少了我一个世界就不能转了。”
谢蔺不动,哑声:“安然,睡不着吗?”
“假期,”凌安然眼睛一亮,“好啊!”
谢蔺有意让凌安然的格活泼些,当年惊鸿一瞥,凌安然本是笑着的,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但之后发生的事让凌安然心灰意冷,那让谢蔺惦记了将近二十年的生机逝得一干二净,什么也不在意,什么也不关心,后来心态好转,却终究也掩盖不了过去发生过的事,于是谢蔺便百般纵容她。
凌安然诚实地点,又看到谢蔺闭着眼看不到,于是说:“一点睡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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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蔺!谢蔺!蔺蔺!”凌安然像是急缺名为“谢蔺”的营养,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的,只有看到谢蔺才会打起神,如果能亲亲抱抱那就是满血复活了。
谢蔺就在旁边,凌安然的游戏是打不进一点,她脑子里满了黄色废料。
谢蔺闭着眼,被咬得破,角有些血,凌安然慢慢地凑近,伸出去那滴血珠。
凌安然震惊且伤心:“果然是没爱了。”
凌安然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反思自己不该这么没有节制,再说,全家的生计还指望着谢蔺呢,要是谢蔺有一天丢了工作,那他们就没有收入了,那……
谢蔺:“……”
她白天中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人都睡懵了,夜里就力充沛。她那健康的作息,看着看着就一去不复返了。
凌安然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谢蔺从医疗舱出来,对她天行空的脑回路是非常钦佩。自从余党那事起,凌安然就好像觉醒了什么天赋,总是有无穷无尽的脑。
舒颜是个给钱就干的雇佣兵,原本是老大那边的人,但谢蔺给的更多,跟着他干还有前途,舒颜卖上任老板卖得飞快,虽然这样有不讲信用的嫌疑,但她又不干雇佣兵了,她上岸了,成了一名光荣的有编制的公民。
他觉得此事不行。
但今晚谢蔺还是没抗住凌安然的撩拨,半推半就地就任凌安然去了,结果第二天早上真的起不来,不得不启用医疗舱。
他还担心,每天这么混吃等死,对安然的健康也不利,至少还是要有一定的运动。
目前负责教凌安然玩枪以及偶尔作为一个搭子陪凌安然玩各种游戏。
安然的消息透出去,还千叮铃万嘱咐一切以凌安然的安危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