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这个子还是没脱。

        哪曾想竟然真的有那么一天。

        谢蔺了：“凌晨两点。”

        当然，凌安然可以是那个例外，那个不可能中的可能。

        “吃！”凌安然了肚子，晚饭没吃，现在确实饿，才说一日三餐顿顿赶上，现在就不行了，她胡思乱想了会，突然抓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凌安然拿着手机选择要吃的夜宵，而谢蔺则是和人视频通话。

        “你怎么起的比我早。”凌安然怀疑地看着他，“明明每次你都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但事后你起的比谁都早。”

        凌安然选的很快，闲着也是闲着，就盯着谢蔺看。

        接连几次事，他的自然还没恢复，站在地上基本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只是他的面上功夫造诣颇深，让人看不出来。

        谢蔺笑了一声：“欠你十分钟。”

        她眼前恍惚了一瞬，讲理，她看小说时也是羡慕过主角能遇到心仪的伴侣，时常感叹小说真是美好得不像话，也畅想过自己可以遇到，不过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谢蔺的表情与她平常所见不同，看着更冷淡一点，说话也没了那粘糊味，与她看小说时想象的主角人设影有些重合。

        谢蔺：……

        “不过跟你通话这人真够造孽的，这个点还要起来工作。”

        谢蔺亲亲她：“我也是刚醒，你想吃什么？”

        凌安然满意地点点：“我们以后可以搞点那种情景，最好是那种刺激的。”

        这些思绪让她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她不再想下去，反而想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她和谢蔺如果真的是本小说的话，那么会是什么类型的小说。

        谢蔺表情淡下来，角一副要勾不勾的样子，眼睛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她。

        谢蔺自然不是没有感觉，那种望被完全掌控，所有理智化为虚无的感觉，他现在想想，都心乱。

        “不知，”凌安然说，“看看有什么吃的。”

        “想不想知刚刚什么事。”谢蔺牵着凌安然的手，看着她蹦蹦

        只是，有些东西，应该放在最合适的时候拿出来，正如凌安然从未提及的过往。

        凌安然想了一会儿，叹息：“好了，第一天没了。”

口腔中每一个角落，来不及咽下的津挂在两人嘴边。

        谢蔺眼睫稍垂：“嗯。”

        在这个瞬间，凌安然想，不谢蔺是因为什么“爱”上她，只要他能一直这样“爱”下去，那么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等等，”凌安然捧着他的脸，“先别笑，保持刚刚通话时那个态度，那种尔等都是凡人的感觉。”

        谢蔺拉她起来：“要不要吃点东西。”

        凌安然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吃什么？”

        只要他永远爱我。

        凌安然理所应当地点：“好啊，你脱。”

        “几点了？”凌安然问。

        谢蔺：“要不我脱了子给你看看。”

        两人息着分开，连成了丝。

        他确实可以将一切情绪坦然相告，不过对于他来说，的坦诚还好，心理的坦诚还是太难了，那几乎是把所有本不应为人所知的真心与实意都袒于人前，他不再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瞧着很是唬人的样子。

        凌安然一边想，一边扣手指玩，直到谢蔺那边结束，她才一键清空大脑，蹭到谢蔺边说：“明明说好的七天假，这才刚过第一天。”

        不待谢蔺说话，她又善解人意地一挥手：“没关系，哪能真的什么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