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思羞得没敢出声,又开始压抑住自己的呻,但严卿哪能让她如愿,尺子早就被丢下,双指轻松寻到严长思的花,在她一阵摩下,没多久就出了花蜜。
亲脖子时小心翼翼,住尖时却又咬又,上的伤口旁都被留下鲜红的吻痕,严长思收缩的小在拼命咬住严卿入的钢笔。
严长思心一抖,缩着脖子,吓得连哭声都变轻了。
一次过后的严长思依旧灼热,火来势汹汹,严卿按着她在书桌上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让严长思觉得自己不行了,但每次又能很好的接受。
严卿回到书房,把灯打开后才把严长思放到书桌上,又屈起她的呈M字摆放,她取出一个指套,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平日里用的钢笔。
严长思哪还能静下心思考,她只得把所有想到的都说出口:“如果没到,就让…让妈妈打屁…让妈妈我…”
着她的背:“不是说好了要惩罚你吗,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唔…不…妈妈…我错了…妈妈…”
“不…”严长思不断摇,她想解释什么:“不要…这、这是生理反应…不是…不是我的错…”
连着打了十下,严长思又哭又闹的,膝盖已经弯曲,但又会被严卿提起来重新压好。
“手如果不知该怎么放,我可以把她们捆起来。”严卿语气正经,让严长思毫不怀疑她所说的真实。
而严卿只疯狂刺激着她的感点,火越烧越烈,海内撑过两分钟,严长思便又了子。
“啊!疼…”严长思抖得不成样子,都快站不稳了:“任凭您置…”
“都学会嘴和狡辩了。”严卿把严长思两条放下,又把她翻了个面,严长思有些挣扎,但手被抓住按在背后。
严卿拥着她,吻得认真仔细,从她的眉骨吻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到双,被蹂躏过的饱满红,细看下还能发现浅浅的牙印。
直到外晨光爬进窗台,严长思才褪去一,她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在严卿怀中昏睡过去。
还未完全恢复的子,严卿的手指再次猛烈抽插起来,她另只手按住严长思的背,把她固定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
严卿直起,她抚摸着严长思的脸,眼角的笑意显出来,“又没乖乖听话,该罚。”
“我错了…妈妈…不…不要!”
愉悦的笑声响起,严卿笑出了几滴生理眼泪,她俯下,咬住严长思的耳朵,“你真是太可爱了,那今后如果没到,我就按你说的,打你屁,再好好你了。”
把指套包裹住钢笔后,她对准了严长思还在汁水的。
严长思怕极了,她慌忙握住严卿的手,一个劲摇。
“对不起…我今后都会听您的话…不会再抗拒您…”
“好好咬住这支笔,如果掉出来,妈妈要打你屁了。”
“啊…好疼…”严长思从不知,原来尺子打人是这样的疼,比巴掌疼了好几倍。
——————————
但她太稚,本不知该如何掌控,在严卿咬住她的腰时,“啪嗒”一声,钢笔掉落在地上。
被疼痛和望双重折磨,她早就丢下了矜持,如今严卿让她什么她便什么,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并非成为了望的隶,而是被严卿驯服成了自己的小狗。
“还敢嘴吗?”严卿又打了两下:“长思,我想听到你的歉。”
为什么严卿对严长思那么好呢,看看严卿视角,她进入游戏后就被系统赋予的人设给侵蚀了,是系统让她们强制爱,为什么要强致爱呢,因为系统需要复杂的感情生存,而严卿是系统选中的祭天者,当然,她们现在还不知。
那小一缩一缩的,像是在迎接外来者对她的侵犯,肉把钢笔咬得死死的,钢笔上的金属凸起分,正碾压着她内的褶皱。
严卿的手指退了出来,她两手托起严长思的屁,把她抱出了卧室。
严卿单手撑着桌面,另只手拿着钢笔缓缓插入严长思的香中。
严卿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尺子,她摩着圆的屁,轻轻抬起,重重打下。
而严卿则抱着她又亲吻了许久。
严卿摇摇,又是一下:“不对,长思再好好想想。”
si m i s h u wu. c o m
“那如果没到呢?”严卿又抽下两尺子。
严长思慢慢松开,眼睛都快要哭了。
或许对严卿来说,这只是驯化的第一步,严长思乖巧善良却又倔强,像只还年幼的金,总会在主人的视线外,出一些令人又气又无可奈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