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没有停歇,严卿是一口气打完的。
“答对了。”严卿声音平缓,“那么,下一个。”
30鞭而已,平时严卿揍她都不止这个数,她安自己,就这样吧,毕竟严卿还生着气。
正当她想着,第三样工已经抽打下来,与藤条好像,声音小,接面小,但威力巨大,是什么东西?
她听到后的严卿传来了细微的笑声,一闪而过,快得让她差点没抓住,严卿为什么要笑,是她答错了吗?
十鞭,让她额间冒出了冷汗,“藤条。”严长思在严卿停手后脱口而出。
“哦?”严卿问她:“是要放弃回答这
她喜欢会同她撒的长思,但不能让长思察觉她心中所想,这孩子曾经就很会拿她,每次犯了错都会用她喜欢的方式歉。
如果刚才严卿是用这个工打她,那么她一定会答错的。
“那么,游戏结束,轮到长思提问。”
严长思已经能想象这游戏过后,她的屁会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有答案了吗?”
这工像是每一鞭都能带起一条痕,而严卿却每次抽打都落在相同的位置,“嘶...”她抽了口气,幸好只是10鞭,这东西她可不想挨第二遍,哪怕答错,她也要过这个工。
严卿把她从自己上拉开,随后自然地给她脱下外套,“我会用五种工打你屁,每种工10下,长思只要猜中其中三种工,我便答应同你玩问答游戏。”
这一次,严长思能肯定是个棍状物,她听到了严卿挥手时带起的风声,但打在她屁上声音却不大,可这痛感她太熟悉,只一鞭她就确定了严卿手里拿的是何物。
“同样工每打10下,允许你多答一次,一旦答错就没有机会了,所以长思要慎重。”
严卿呼一滞,瞳孔微缩,心仿佛漏掉了一拍,有那么一刻,她都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外套和衣都被脱下,最后的衬衣也在被严卿慢慢解开扣子,“要玩吗,就当是你不信任我的惩罚。”
“猜到了吗?”严卿问。
严长思本想不出会是什么,她对工也不了解,平日里接最多的就是拍、戒尺、藤条这三种东西。
她的眼睛明亮,像琥珀,眼神是认真的,又带着些讨好,见严卿只是低看着她,半响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对方不答应,她便用更的语气,说:“求求妈妈了。”
如今不可以这样了,纵容的后果是失去,她已经会过一次,她知痛苦,所以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
“好。”严长思答应了,不过还是要问清楚:“每种工我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吗?”
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工会和藤条相似。
严卿为了不让她有任何作弊的机会,白色丝巾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扶着墙弯塌下腰,两双分开与肩同宽,撅起屁后,她才:“我准备好了。”
“求妈妈,也是撒,还想耍赖,可以吗?”
“那如果我前三个工就答对了呢?”
严卿忍下了一切冲动,她只是拍拍严长思的后脑勺,冷声说:“既然长思想和我玩问答游戏,那么,我也有一个游戏想和长思玩。”
“是什么?”
“能、能不能过这个...”
冰凉的物贴上了她的,这东西接面大,并非棍状物,“啪――!”这工打起来声音响亮,但痛感却没有想象中重。
严长思其实也没想过严卿会无条件答应,可她确实没料到严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五种工每样10下,如果她运气好前三种就答对,那么自己至少也会挨30鞭。
“答对了。”
严长思沉默两秒,才肯定:“是戒尺。”
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已经答对两个了,如果再答对一个,那么游戏就会结束,她也不用再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