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有不停的往上爬,不敢休息,一直工作,让自己忙碌,在这个物横的圈子里游,被比她更强大的资本家们刺激,然后攒住了劲儿,拼命的往上爬。
“噗!”唐馨被他这话逗笑,“快一年没见,赵总变的幽默。”
“想的倒是通透,还把自己搞成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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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临开口问她:“你还想爬多高?”
其实这时候,她的影视公司已经靠着几爆剧,再加上两几十亿票房电影,一跃成为圈里众资本家谈论的对象。
“我也不知。”抽纸巾了下嘴,她笑着回答:“爬着爬着就上瘾了,好像停不下来一样。”
龄段该什么,不贪不躁,理智沉稳;这样的人走仕途再合适不过。
反观薛泽跟江雨,再看陆征,连他们仨都说赵临是这块料,还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上面的人也花费心思为他铺路,培养他。
但是她本停不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她总会想起过去安逸时,跟赵临在总基地那家面馆吃面,南溪古镇一起牵手的画面。
这次赵临没反驳,反而笑了,“这倒是,经常当孙子,也不知哪天能当爷爷。”
所以回国后,唐馨没再对朝阳区那个住有任何的留恋,她给卖了,再没去过那里。
“没事儿,这不有我陪着你呢,咱俩这不都当着孙子呢。”
她问赵临:“你怎么来香港了?”
找到一个空包厢,跟赵临站在台,着晚风,唐馨给自己点上烟,她已经是个老烟枪,不是有多喜欢烟,是迷恋烟的味,她这爱好畸形的,每次烟的时候,总觉得这男人还在,靠着烟味维持那仅有的一点回忆。
看到面前女人嘴里吞吐着烟雾,他反问:“一路畅通的爬那么高,就不担心哪天摔下来?”
她总怕彻底忘记这个男人。
这样的官,才是百姓的福报。
“摔就摔呗,再不济也是退圈,挣的钱早够住养老院了。”
就在唐馨以为,她这辈子跟赵临也就这样的时候,在香港参加一个酒局,被那些港商灌酒灌到快吐,跑洗手间躲酒,吐完出来用水漱口的时候,镜子中出现了他的脸。
“过来谈个项目。”赵临没烟,因为他已经把烟戒了。
这次卖房子,赵临没出现在过大厅,就像不她回北城多少次,都没有碰到过赵临的影;仿佛,这个人从没出现在过她的人生中。
因为真正的忘记那天,她觉得自己会堕落。
哪知赵临却回了她句:“我这么给人当孙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早点当别人的,你倒好,也跑去当别人的孙子。”
果然啊,富士山是需要仰望的,哪能被她一人独有?
可是,回不去了不是吗?
她发现人有时候很贱,想要权贵的生活,得到后又总会怀念过去普普通通的小日子。
“苦中作乐,谁让我整天给别人当孙子。”
“都这样,你拉投资的时候不也经常把自己喝成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