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殿下。这是……送我的吗，殿下，开个价吧，只要我付得起。”

        广陵王了他的后颈，从背脊一路抚摸到侧腰的纹。张郃浑僵，一动也不敢动。

        阿蝉说:“给了，但估计不够。”她示意广陵王看向小巷口的商铺。“那家店是卖抑制剂的，不过现在打烊了。”

        醒来时全是汗，张郃被陌生的情裹挟，不知所措地翻了个，把埋进被子里。抑制剂的效用似乎过去了。

        “不必了。”广陵王说。她怕张郃到时候又应激。“我守着他，你先去睡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广陵王被他可爱的反应激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看来有好好记住我说的话嘛。货到付款，价格的事结束再说。小张将军跟本王就不用这么客套了。去我卧房行事如何？”

        广陵王的榻很大，躺下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她从床取出一盒玉势，在温热的药油里过一回，托起张郃的腰。

        他真的是坤泽吗？广陵王几乎要怀疑自己。在雨期放倒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刺客。张郃比她想象中要强悍得多。

        “楼主，要叫张首座过来看看吗？”

        张郃想必是出来买抑制剂的路上遇见了刺客。

        广陵王睡得浅，听张郃呼频率不对，开口问:“还难受吗？”

        “抑制剂不够用，为什么不找我要？”广陵王问张郃，后者无意识地在她颈窝蹭来蹭去，试图得到乾元信息素的抚，要不是广陵王接受过相关训练，可能真就把持不住。

        片刻后，广陵王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小张将军，让我帮帮你好吗？”

        广陵王一边说一边将玉势缓缓推

        广陵王把神志不清的张郃从地上搀起来。

        “咬你一口。”

        “你没给他抑制剂？”

        广陵王刚要在凳子上坐下又弹了起来，玻璃珠咕噜噜地进床底。那是她之前送给张郃的小玩意，没想到他还留着。

        绣衣楼。

        “怕是要弄脏了殿下的床……”

        张郃噤了声。被子颤巍巍地抖。

        张郃答:“殿下，可以再给我一支抑制剂吗？”

        广陵王叹了口气。“我不会赶你走，也没生你的气，以后不许再单独行动了知吗？这样才是给我添麻烦。”

        广陵王就在床对面的桌子上趴着睡觉。张郃凭本能疏解，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意识朦胧间，他想象广陵王握住自己的手，在他上游弋，从耳后到角，从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探入温热紧致的蜜，搅动出水声。他低低地，全发，下淌出温热的春水将床单浸。

        “抑制剂最多一天打三次，你一个晚上就打了两次，不能再多了。”

        “殿下，对不起……我今天让你在宾客面前难堪了……惩罚我也好，让我补偿也罢，殿下求求你，我还有用，不要赶我走……”

        “上回在军营，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广陵王打趣，学他的语气说，“‘殿下，一个人睡不冷吗’你那时候是这么讲的，全忘了？一个人睡是很冷，所以才要小张将军.床呀。”

        广陵王轻笑一声，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张郃晕乎乎的。“怎么帮？”

        “小张将军很紧张？”

        阿蝉移开目光。

        又打进去一抑制剂。张郃手腕上的薄，青色血清晰可见。

        梦里他变成了一株花，不用杀人不用喝巫血不用挨打，只是平凡地开花结果落叶。旁的大树庇护着他，所有的风霜雨雪全被伸展的枝丫挡在外面。

不起眼的小巷里找到了他。后者叼着短刀，正在刺客上翻找什么，听到脚步声后紫色的眸子看向广陵王，淡金的发哒哒地贴在两颊。信息素的味得像被雨浇透的花圃。

        张郃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