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口出门透气溜了出来。

        是啊，什么时候会的抽烟喝酒呢？李燃熟练地取烟拿打火机点燃烟，刚深一口手中的烟就被人夺走了。

        程雨杉皱着眉抢过李燃的烟，不赞同地看着他。

        李燃笑了笑就收起了打火机，也没有要再抽一的意思。

        “你……在车上怎么了？”程雨杉在饭桌上一直想问这个问题，跟着李燃出来时就看到他一脸有心事的样子在抽烟。

        李燃想了想，确信自己没有漏出什么破绽才淡淡：“没什么，你为什么这么问？”

        程雨杉皱着眉看着李燃，看他一副风轻云淡无事发生的样子眉皱的更紧了。

        “你别骗我了……那条路……”程雨杉停了停观察了下李燃的表情，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才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你在在意什么，李燃？我搜到了，那里有家酒楼的名字和那个疗养院的名字很像。你……还在在意沈耀吗？”

        李燃手指蜷了蜷，在听到疗养院的名字时瞳孔颤动了一瞬又恢复正常。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回去吧，他们还等着。”李燃转就走，像是要逃避什么。

        可程雨杉并不相信他真的不在意：“你在不在意我都要和你说这件事的，那个疗养院……要被拆了，我听我妈打电话说的。”

        李燃转过，像是被宣判的犯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判词。

        “你说什么？”李燃又问了遍。

        “虽然不知你为什么对那个害死了沈耀的疗养院这么在意，但是我觉得还是告诉你这件事比较好。”程雨杉看着李燃轻轻。

        等李燃回到出租房时，沈耀已经在屋里了。

        “你来晚了。”又是这一句。

        李燃沉默地看着他，屋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呼声。

        “今天是晴天。”他闭了闭眼，好久才说出这句话。

        “你不希望我出现吗？”沈耀歪了歪，“是晴天说明问题更严重了呀。”沈耀愉悦地勾起嘴角。

        李燃无声地笑了笑，睁开眼温柔：“是呀，问题更严重了。”

        他上前抱住沈耀，像是要死死把他按进里，不肯放手。

        从客厅到卧室，衣物散乱一地，沈耀细白的双颤颤巍巍用了力才能将将挂在李燃的腰侧。沈耀闭着眼咬着迷乱地摇着，一声声呻被他死命按在边，不肯吐，却在撞间偶尔泻出一两个音节。

        “沈耀，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李燃沉迷在情里掌控着下人的躯，却卑微地发出哀哀祈求。

        沈耀睁开眼，满脸红被人带进情的浪起起伏伏，却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也是同情者的嘲笑。

        李燃着按着沈耀的腰，抵死缠绵，他终究还是没能再次听到他喊他的名字。

        李燃抓着被套看着满室狼藉，春梦了无痕，情退下却生出无边寂寞。

        那人终究，还是不在了。

        沈耀死了，外面都在传是因为被无良疗养院死的，可李燃知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