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更奇怪了。
“师兄,你能帮我看看吗?”
“不疼,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李忘生仰躺在谢云的外袍上,上方云懒漫飘,把他们笼罩在这片阴影下。风也轻,不时着新草蹭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瘙。但这都比不过下半师兄那只作乱的手带来的刺激。
李忘生摇了摇,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只低看着赤足下的绿,仍然脸红如滴血。
春日到了,他也如同冬冰化水,成了一团。额鼻尖沁着汗滴,整个人又急又羞,眼波盈盈,似一动就卧不住水来。白的肤上蒸腾出一片绯红。三月桃花尤覆雪,他却更像六月初的粉桃,尚在枝俏生生地红了桃尖,内里尚青,却已经发出了甜美的清香,引着他人想来尝尝这下到底是青脆还是已经熟。
谢云缓缓抽出手来。他念
“嗯,师兄。了五日,昨日就不了。”
谢云惯会使剑,除了一开始的慌乱先下手已经从下摆摸了进去,只蹭着大那块稚的肤。他摸不准师弟的意思,也不敢放肆,只这样慢慢摸着肉,等师弟下面的话语。虽然双质有些惊世骇俗,但谢云从小市井摸爬长大,何事有可惧的。况且是自己师弟,不什么样又有何奇怪的。
谢云看李忘生把自己衣服扒了就埋在自己前当鸵鸟,耳后背面红了一片,羞得不言也不动。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到显得自己迫一般,只得自己先开口安抚师弟。
“冲为血海。任为胞络。肾气全盛。二脉通。经血丰盈。应时而下。谓之月水。师弟我说的可对?”
“师弟,你瞒了我好久。”
赧地他惊慌地又睁开眼了。眼前风轻云净,山辉川媚,偶有鸟鸣涧溪,晴日朗朗,虽有草影遮蔽还是晃得自己睁不开眼。
“师兄等下。可以了,停手,衣服要脏了。”
李忘生也不知自己应该什么,只觉得瞒了师兄这么久实属不应该,情急之下只想把自己的错扒出来给师兄好好看看。女子初总是令人无措的,他虽然以前也听过师父教导,早了准备,但多是一知半解,当真正直面那血红的温热时还是慌不择路地跑到了这与世隔绝的后山。所幸,师兄现在回来了。
“让我好好看看的也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又反悔了。”
上多盖层被子,往里了两个炉,再顺一个悠悠地晃到课上坐下,趁着师父不注意往他怀里一,就捧着经书装模作样地温习起来。实则桌下还悄悄地戳着他的手心,变戏法式地掏出两个热腾腾的糕点。他若课后才吃,回屋后,被子里就冒出一个不请自来床的人型火炉,还卷着被筒指责他白白辜负自己用心,再把人拖进去好好地热一热,看还敢不敢吃冷食。吃了,大概也会长火炉,不过不会撒泼打,多拉人进被炉里闹一闹,看吃小白包子的人有没有长成大白团子。后来,他们真捡了个小团子,热热的,的,又乖又甜像师兄给他的糯米糕。被窝里,也就长了一大一小两个火炉。婴儿热,抱着也,也许是那几年冬天抱风儿抱的多了,或许是师兄真的把他的床热了,他的寒也不知不觉好了。
说着咙动了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缓缓抬凝望着谢云明眸,正色:
谢云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口,他强烈的求知被调动了。什么样的小才能又又,轻轻地戳一下就害羞地出泪来,怯羞又放纵,地着他的手指不放,贪心地咬着往更深出吃。粉的内被手上的厚茧剐蹭地涕泪涟涟,连着上方的小嘴也咬着,不时出一两声轻嗔,不过也只会一味地喊师兄罢了,求饶的话都不懂得说。
谢云一手轻轻抚着师弟后背。现在午时,阳正中,倒也不冷,只是习惯了搂着师弟帮他祛寒。另一手则向上打圈按摩着小腹,怕他受了冷风腹痛。
看不见后,感更甚,描摹出师兄的手指缓慢地探索,屈伸,轻轻戳刺。耳边溪水汩汩作响,恍然间不知那水究竟是从哪出来的。
自己,自己怎么能在这里就和师兄作这种事……
“痛吗?书上有说虚血枯者,经期会时时作痛。”
还是李忘生先耐不住,要师兄等等自己。他被摸的春水泛涌,热如酥,只觉得心底有意不知怎么疏解。忍不住想加紧双,又怕伤到师兄,反而撑着把双打得更开。面上云蒸霞蔚,也只会自欺欺人地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