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也不说话了，可能这样的场景，又把她拽进了那个每句话都要称他主人的等级世界……我也不说话了，我本来也羞于开口，更无力反对。

        我两一边呻，一边汗，当然，她还在口水……

        他给我菊花涂了什么，应该是的，不一会儿凉凉的金属插入，我叫了出来……尾巴么？不是，比尾巴长，而且有一劲儿，勾着我的，把我的屁向上拉……后来我知那叫钩……

        菊花被扯，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让胳膊收一收，别那么累。当然，等她看完照片，我明显感觉到我菊花里的钩子没有那么扯了……

        我们不再避讳彼此，肉上有了连接，神上也许就产生了羁绊。

        我笨拙的转，屁冲着沙发上瓶儿。

        瓶儿听着他的指挥，先是虚坐在我的腰上，自己扎着步………后来把屁挪在我的背上，双脚也向后抬起来，搭在了我的腰上……

        他就一指，勾着链子，看着我们气、呻、颤抖、口水、被迫爬行……

        随着瓶儿轻巧的在我脚心挠动，我浑开始发抖，我用尽了力量在忍，大都要抽了。

        待的主题，凌辱的作品，折磨的艺术，他是个残酷艺术家。

        鼻子被向上揪，菊花也被向上揪，应该不是瓶儿使坏……

        他轻巧的，用手指勾住了那连着我鼻环和瓶儿的链子……

        真是艺术。

        后来我看过照片心态平静了。

        他家里就不可能没有镜子。一面全镜被推向我们面前。

        “啊…………”瓶儿吃痛，本能前倾，她前倾，自然被捆在脑后的手也向前，扯着我的钩向前拽……同时，我的鼻环也在他的牵引下撕扯着鼻腔……

        我驮着瓶儿，用尽力量向前挪动，只为了逃避他手指轻轻一钩带来的痛苦。

        “你看她多，水都到大上了。”

        他有时坐那儿欣赏，有时起来欣赏，也上手摸我俩，还好，被玩弄是我们的设定。

        以成艺术。

        瓶儿也被带上了鼻钩，也被拽成了猪鼻子。她还被带了口枷、口水到了我的上。

        拍什么？乾隆春狩图么？瓶儿是乾隆我是？还是拿破仑？我要不要把胳膊肘抬一下以显示瓶儿的英姿？

        两个学校里的美女，在他的作品里成了两只小猪。

        我想拒绝，但我不敢。

        他也坐到沙发旁边的床沿上，继续用话语凌迟着我的自尊心。

        我本能的想低，上方她传来一声呻，我知，我的鼻环扯到了她的。

        瓶儿的双手向上反到背后，没有捆在脖子后面，而是连着我的钩。

        主人围着我们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神情像在看一件新奇的宝物般热烈。

        索瓶儿只象征的挠了一下。感谢她。

        瓶儿刚才收回手之后，就坐在了刚才我坐的沙发上。

        “瓶儿，脱光了，再骑回柠檬背上”

        是我的自尊心让我这么想的，我真的接受不了被一个骑在我上的可爱小丫上边揪着鼻环，下边揪着钩……

        照片里，鼻环虽然把我拽成了猪鼻子，让我丑的离谱，但另一挂着的，是瓶儿的小，两只小被我撅起来的鼻子向下拉的变了形。

        她下来，在我边脱衣服，一句话都没有，又坐回我背上，脚向后抬搭上我的腰。

        我能感受到她屁的汁在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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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有的重都在我的上，她真的在骑着我……

        “对了，柠檬特别怕挠脚心……张柠檬，把脚伸给瓶儿……”

        “瓶儿，你骑在张柠檬上……”

        不知何时，瓶儿搭在我腰上的脚也被系了绳子，细绳连接了她两只小脚丫的拇指，使她无法从我上下来。

        他后一句是对我说的，我不知哪儿来的感激之情，感激他刚才没给我脚底涂……可能就是被关笼子太可怕了吧，人变得更加卑贱了。

        他给带上了鼻环，鼻环有链子，向上给了瓶儿，链条变紧，把我向上拽成了一个猪鼻子，是瓶儿扯的么？应该不会吧………

脚掌伸开，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

        我们的目光才镜子里交汇

        “你们可真乖啊”他笑着说。

        “你挠她脚心………不许躲，不然就把剩下的山药汁涂你脚心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看着镜子里的瓶儿。瓶儿也是，她看着她自己，她也看着张柠檬。

        他开始给我们拍照了，转着圈拍，各个角度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