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感觉!心在不受控制的乱!
“不错”她承认的干脆利落。
她嫣然一笑:“卫大人最是公正义,不像我只喜欢看戏,而且最喜欢的就是坏人无法计得逞的好戏…”
陆清嘉一边把在脖子里的金项圈摘下来,一边反问他:“若是你看到有人栽赃陷害会怎样?”
虽是问句,但他的语气肯定。
他以前只知她骄横跋扈,不讲理,可后来渐渐发现她明艳洒脱,不拘小节常常还语出惊人,而现在他又发现了她的另一面,嫉恶如仇,好抱打不平,还爱多闲事。
而旁观者卫勉,拿余光扫了一下陆时侒姐弟两个,只见他俩表情如出一辙,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讥笑,睥睨着正在赔礼的周一柔母女俩。
这算什么?她觉得不公平,于是扬起脸,红就亲上了他消瘦的下巴,动作迅速,蜻蜓点水,却让他僵住了。
陆清嘉被他那种带有欣赏意味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忽然就觉得这车空间太狭小了,小到她全都暴在他的目光之下,无躲避。
若不是他耳红的要滴血,陆清嘉还真信了,她在心底小声的啧了一声,真是个闷男。
她与许多女子都不同,他想。
他动作轻轻的将缠在一起的珠花与发钗解了下来,发髻松开,这一的青丝尽数披散下来,遮住了粉光脂艳的脸,他撩起挡住她脸颊的发,很是温柔的给她掖到了耳后。
卫勉默了片刻,坐直了子,极快的就恢复了镇静自若,语气一如平常:“娘子客气。”
突然一阴影将她罩住,卫勉微微探,握住了她攥的发紧的珠花,“我帮你。”
面面相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二太太婆媳两个暗暗送了一口气。
“为何要这么?”
陆清嘉抬眼看他神色平静自然,反倒是她自己心乱如麻。
他虽不清楚内幕,但也深知这事与自家娘子脱不了干系。
回府的车上,夫妻两人面对面坐着,卫勉打量着陆清嘉的神色,看上去似乎很愉悦,他开口问:“玉佩…是你让绿枝拿的?”
她如愿的看到了他发红的耳,以及眼中有些慌乱的神色,她往后靠了靠,倚在枕上,笑:“谢谢相公。”
温热的指到她的指尖,陆清嘉仿佛电一般,不自然的放下手垂在了侧。
她瞥开眼,眼神飘在车帘下坠着的苏,无所适从的手放在哪感觉都不合适,所幸,摸到了发髻上,动手开始解钗卸环,发髻繁琐又没有镜子,她乱摸乱拆,那支凤钗就缠上了珠花上的苏又勾住了发,她没解下来,拽的生疼,她蹙着柳眉,打算咬咬牙使劲拽下来。
“自是制止。”
那眼神仿佛是在看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