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轻chuan着咬着字眼:“千真万确。”
池中的水搅起波澜,李偃攻她要害,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着jiao花。
“知行…”赵锦宁颤声柔气的喊着他的字,腰肢塌ruan,控制不住的往水里hua,“轻一些…”
床榻上,鱼水之欢,李偃更喜欢她唤他的字。
现如今,除了她再无人敢唤他的字了。
李偃一手将她捞起,放在玉阶上坐着,水浅了,两条雪白纤tui夹着蜜色手背略浮水面。
李偃眼睫低垂,欣赏着她腮边新添的春色,漆黑眼眸里渐渐烧起无名之火,灼热目光牢牢将她锁住,“我走了这许多时日...让我查验一下。”
指尖动作放慢,温和而悄然的去抚摸两片ruan肉feng隙,来来回回,似chu2非chu2,不停研磨着她的情yu。
“嗯…查验什么?”她靠在他怀里呻yin不断,猛然绷紧住shenti,声音略尖的喊了出来,“啊…”
修长中指毫无准备的插进了runshi紧致的甬dao。
李偃gun了gunhou结:“一如往昔,紧缩的一gen手指就受不住了吗?”
他亲吻她眼尾渗出来的泪花,再挤一指,两gen手指在她ti内横冲直撞,不guan不顾的抽动起来。
赵锦宁嫁他为妇十多年,一直不满他的鲁莽强ying,可是shenti早已契合他的手段,没有一会儿就适应了猛烈攻势,她蹙起细眉,半chuan半泣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知行…夫君…唔…嗯…”
“怎么?”李偃瞥她脸上神情无助,痛苦,又欢愉,眼神愈发阒暗,“两gen不够…要三gen?锦儿就是贪心。”
可不是贪心?有他一个还不知足,竟还敢妄想别的男人…
每每想起,戾气便会油然而生。
“不要...”快感呼啸着将她湮没,她在一片白浪中无助地呻yin,浑shen发颤,两tui紧并死死夹住他的手,ruan弱的缩在他怀里,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
李偃抽出赵锦宁ti内的指,抬起她的下颌,还不等她chuan匀气就封住了翕张的丹chun,气势汹汹的攻城略地,虎狼一般在她口中扫dang津唾掠夺呼xi,hanyun咬xi着丁香小she2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赵锦宁知晓他为何突然暴戾。
她逢迎他的索取,压榨,柔nen无骨的手去摸他跨间不知何时起势的阳物。
隔着衣衫她都能感知到的guntang,坚ying如铁。她握住,掐紧,上下搓弄。
李偃咬着她的下chun,hua动hou结,chun齿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寡yu多日,仅仅隔衣抚wei是远远满足不了的。
“为我脱衣,”李偃握住她的手,仰touchuan息。
赵锦宁解开李偃腰间玉带,替他脱掉外袍,里衣,lou出肤色微深的男人shenti。宽肩窄腰,肌肉扎实,从横阔xiong膛到平坦小腹,她轻轻地来回抚摸pi肉上因征战多年而留下的每一条陈旧伤疤。
朱chun自他chun畔划过,到他耳边喃喃细语:“夫君别动…让我来…”
取悦李偃,赵锦宁有成千上万种法子。
他端坐在玉石台阶上,支起的两条长tui大喇喇地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