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餘恨未消的將指頭留在她的小內摳弄。其實,把她整得半死不活,我心裡也不好受。無奈她刺中了我心中的最痛處,彷佛一針見血的告訴我:「你不是個男人!」
「呀不要呀會痛痛」
「永別了我的愛人,妳若不死,今後我無法見人!」
我不發一語,繼續殘酷的對著她體的各官又插又咬,不斷的瘋狂報復她。一個時辰後,她漸漸安靜了下來,估計是已經認命了,癱軟成一團小肉球!
我親手殺死了至今最愛的女人,但從頭到尾,我沒掉過一滴眼淚。之後,我抱起她的屍體騎上一整夜的快馬,親手將她埋葬在涼山之巔的落羽峰上。
突然,當年被閹割時的慘痛畫面瞬間全湧向我腦海,那個陰風苦雨的晚上一個神色陰沉的中年刀子匠把他的閹刀高高舉起,再往下猛然一切,啊!!!從此我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她真的累癱了,氣息微弱的仰躺在乾草堆上,一動也不動。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使得那張原本就十分蒼白的臉顯得更蒼白了。我專注的看著她良久,最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心中喃喃自語:「可惜了,這麼美的女孩兒,卻只能活到今晚!」
我終於失去了丁慧。
我把體挪前更靠近點看她,發現她滿臉都是淚痕,這模樣說有多麼惹人憐愛就有多麼惹人憐愛!玲瓏有致的材曲線赤展現,豈是一句熱血沸騰便足以形容。曾經的大涼第一美女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一聲淒厲的哭喊又把我再度拉回現實。眼下的丁慧一味的求饒:「喔我痛死了!就快要死了!饒命啊!」
「寂寞就可以找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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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只能活到今晚!接著我取出一塊黑布輕輕的蓋住她漂亮的眼睛,再慢慢抽出腰間那把相國前日贈送的魚腸短劍,猛地一揮,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切斷了她的咽,快到她連一絲痛苦都沒有察覺便和人間永遠的分離。
「閉嘴!你媽的小賤人,只有那個賣水梨的可以幹你嗎?」
「痛死妳這個賤人最好!」同時兩指頭加快了動作,並且次次直插到底,每一下都要重重的撞擊到她柔的花心上。
「不不是我痛痛」她縮著美企圖躲閃我的攻擊。
聽到這句話她一張臉羞的通紅:「我」
「啊」她痛得當場了出來,一熱往上直噴,全都澆到我的上和臉上。這個賤貨今晚若被我玩殘了、或玩死了,也是剛剛好而已!
「不要我不行了受不住了我痛!求你出來」
她的苦苦哀求,其實只會更刺激我的獸,接著我毫不考慮的往她的房上狠狠咬了下去。
「賤人!」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動手了,將指頭使勁向內一伸,狠狠插入了她的小中,然後開始抽插起來。指頭在小中瘋狂的進進出出,帶得兩片肉翻來攪去,再低頭她前兩個粉的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