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凭儿打量着四周,除了大婚那夜,她鲜少来此,所以婢女和随从都是陌生的面容。
“起来吧。”
秦遥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神情,见没有异样,才安下心来。
“无妨,小伤而已。”秦遥关盯着她玉白的手,俊美的眉眼泛起一丝复杂之情。
“无妨。”秦遥关声音清冷,秀美的脸上还有细小的血渍,“大将军失手了而已,许是醉酒用弓的缘故。”
“回公主,小人自小就苦读医书,自学医术。”
定是无心的。臣听闻大将军立下不少战功,还请陛下不要罚大将军了。”
不久后。
二人踏入内室后,一沙哑的男声响起:“不是去赴宴了么,怎么这么早回来。”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最终皇帝还是罚了大将军十杯酒,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
萧凭儿听他提起僧人二字,对他产生了些许兴趣,“那你的医术为何这样了得?”
话音落下,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只见他穿着深蓝色的素长衫,乌发堪堪只到肩膀的位置,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
回到席间后,萧凭儿牵起秦遥关没有受伤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可有大碍?”
“是。”
闻言秦遥关下了车,没想到萧凭儿也跟着下来了。
萧凭儿疑惑的看着秦遥关,“我记得他是治好父皇的神医,他怎么会在你府中?”
这不是神医吗?看到这张脸后,她立刻联想到那日为父皇治病的男子。
萧凭儿与秦遥关是分开来的,秦遥关本以为她会独自乘坐车回公主府,没有想到她竟然一直跟着他。
车停下,陌生随从的声音响起:“驸,公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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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不回府么?他疑惑的想着,随即二人就步入府内了。
“原来如此。”萧凭儿颔首。
“好啊。”萧凭儿不顾苻心的存在,抱住男人的腰,在他耳边轻声,“你今夜可有兴致?”
“去吧。”皇帝朝他们挥了挥袖子。
秦遥关的手指看似修长白皙,其实指腹关节间有茧子,不过萧凭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而是开口:“驸,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
他的另一只手被她牵着,二人十指相扣。
车上,萧凭儿靠在他的肩,“明明是大将军弓术不,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
“好。”
秦遥关蹙了蹙眉,连忙出声示意,“还不快给公主行礼?”
见状,苻心退下了。
上官适见状拢了拢锦衣的袖子,温的黑眸着一抹悠然的浅笑,谢行简同样置若罔闻,看起来并不关心这件事情。
“父皇,女儿与驸先打回府了。”她扬声。
随即他蹙了蹙眉,原来是萧凭儿拉着他的手臂,二人一起跪到了大殿中间的过上。
“正是。”苻心对萧凭儿微微一笑,“小人曾是僧人,但三年前已出家。”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宇文壑英俊的脸上布满不虞。
门停放着不少车。
她与他十指相扣,饱满的房轻轻贴在他的膛上。
萧凭儿坐在一旁看着,不知为何,她觉得有视线在暗一直盯着她看,等她回过神来,包扎好的秦遥关已经站在她面前。
“公主要在臣府中休息吗?”
男子走到萧凭儿跟前跪了下来,“拜见四公主。”
萧凭儿与那人四目相对后,二人都有些吃惊。
“公主有所不知,此人名为苻心,乃我好友。”秦遥关解释。
之后,苻心拿来药粉和布料替他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