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皇帝念宇文壑夺回武钏一带有功,特赐一“骠骑大将军府”牌匾于他,几个大字由皇帝亲手落笔,此刻这dao牌匾悬挂在将军府大门的正上方,看起来无比气派。
离gong后,宇文壑回到府中,下人纷纷行礼。
几个抹着脂粉的貌美婢女迎过来,簇拥着他进了内室。
中途,有个大胆的婢女想去碰宇文壑的shenti,被他厌恶的躲开了。
“拖出去,liu放边疆。”宇文壑的声音听起来冷若冰霜。
“啊……”婢女lou出害怕的神情,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tou,“大将军恕罪,大将军请饶了nu婢吧,nu婢不是有意的。”
段影冷冷的看着蓄意勾引大将军的婢女,使了个眼神,让几位曾经待过大将军兵营的侍卫将婢女押了下去。
屏退下人后,一shen轻甲的宇文壑坐在主位上,英俊深邃的脸上布满阴霾,薄chun没有丝毫上扬的弧度,一对黑眸定定的望着前方,良久吐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段影紧张的抿了抿chun,额tou已然布满冷汗,他跪了下来,把那件事重复了一遍:“将军,四公主她……成亲了。尚公主者为吏bu尚书之子秦遥关。”
“好。”
宇文壑扶了扶额,低哑的声音响起,“你先下去吧。”
“是。”
段影离开后,宇文壑垂下眼睫,捂住传来阵阵刺痛的xiong口,脑海中浮现出他与萧凭儿私定终shen的一幕又一幕,说好了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说好了的。
不过她是公主,天子的女儿,怎可能为了他不去下嫁他人呢。
这样想着,一滴guntang的泪珠从泛红的眼角落下,顺着脸庞liu到脖颈间。
他深爱的女子还是出嫁了。
天色已晚。
冷静过后,宇文壑让随从在浴池备好热水,屏退下人后,他将盔甲尽数卸去,与腰间的佩剑、象征着shen份的抹额放在一旁。
接着他步入浴池,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
没过多久,一双温ruan的手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双眼。
宇文壑面色一沉,反应极快的攥住女子细nen的手腕,用了类比握弓的力dao,将那手腕狠狠甩开。
“啊……”
一dao女子的轻呼声响起。
萧凭儿吃痛的收回手,被他突如其来的力dao弄得跌倒在地,“宇文壑你zuo什么?”
听到这dao熟悉的声音,宇文壑一愣,回首一看,是她。
看着面前男人冷峻的眼神,萧凭儿心中泛起一丝诡异的委屈,手腕与tunbu传来的疼痛令她蹙起眉tou,下一秒竟然哭了出来。
“唔,好疼……”
公主ruanruan的声音带着哭腔,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令人心疼。
见她哭了,宇文壑顾不上思考什么,手忙脚乱的从浴池爬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搞得她绣着粉银花纹的襦裙全shi了。
见她难过,他心中再次抽痛起来,“殿下恕罪,我并不知殿下会来府中。”
萧凭儿没有回话,靠在他shi漉漉的xiong膛上,小手抱紧男人的腰shen,看到他饱满诱人的肌肉,眸中dang漾出春意。
他在兵营zuo了什么,ti型愈发威武了。萧凭儿暗自想着。
见她不说话,宇文壑朝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她在看自己的肉棒后,因为害羞shenti颤了颤,想到什么面色又冷了下去。
“殿下食言了。”他低低的声音响起。
“我如何食言了?”萧凭儿歪了歪脑袋,脸上lou出疑惑的表情。
“您曾与我私定终shen,现在……”宇文壑抬起脸,声音沙哑的低吼,“现在为何嫁zuo他人妻?”
“既然如此,我还是回府吧。”
萧凭儿站起shen,作势要走。
她走到门口时,宇文壑上前几步搂住她,cu糙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下颌紧靠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卑微的讨好,“殿下……不要走。”
卧房里。
虽说萧凭儿现在长到了七尺二寸,在江宁府的女子里算是高的,但在宇文壑面前,她依旧jiao小可人。
巴掌大的小脸,一对ting立的大nai,盈盈一握的腰肢,窄小的阴xue,一切放在宇文壑面前都是那么的小。
此刻他正席地而坐,公主坐在他shen上,脑袋趴在他宽厚的肩tou,心中liulou出几分苦恼,明明初见时他就已经八尺那么高了,不想之后又高了三寸。